凉吃不住疼,手筋一软手中短刀落地,张涵抓住她胳膊往背后你拧,脚下灵活转身来到了凉的背后。
闭上眼睛嗅了一下凉从脖子上散发出来的体香味。
这味道在樱桃的身上了没有,是熟女特有的味道。
“你输了,第三遍。”
凉虽然被张涵束缚着,也没有放弃,用高跟鞋乱踩张涵的脚,做无用的挣扎,然后觉得也没用就彻底放弃了抵抗。
“我输了,我输得心服口服,你动手吧。”
凉说完闭上眼睛,扬起脖子,准备接受张涵能赐予自己唯一的东西,死亡!
张涵却哼了一声,对次丝毫不以为然,他还从来没有杀过任何女人,更不用说这个和自己没仇没怨的女人了。
“闭眼干嘛,还想在这里睡觉?”
凉睁开眼睛,一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流泪了。
“我输了,来的目的也不可能实现,活着还有什么意义,你杀了我也许是最好的结果。”
叫她没有还想乱来的意思,张涵就放开了她,按照国际惯例安抚几句。
“这话就不对了,人生命的意义是自己赋予的,和其他任何人,任何事都无关。”
“你会死吗?”
“什么?”凉冷不丁问出这么一个问题。
“我问你会想死吗?”
“开什么玩笑,老子活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死。”张涵还是捡起地上的短刀,防止什么意外情况发生。
“你之所以不想死,是因为你有信念,那个信念让你觉得有希望,会有快乐的事发生,而我没有,未来没有什么我所期待的事,活着的意义在哪里?”
“有趣,我倒想听听你为什么没有希望。”
凉从桌子上取了一根烟,点着吸了一口,陷入了沉思,然后道。
“因为我强硬的性格让我抛弃了所有的东西,来换取自立,我现在才发现……我……我缺的东西在你这,你这有我的希望,你身上有我的未来。”
话止之时,凉已经泪流满面,却没有一点悲伤的表情,连张涵也感叹,任何一颗灵魂都渴望着被一个人认同。
“为什么是我?”
地上已经扔了一堆烟头,张涵听过凉的故事之后越发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更有女人味,也许这就是岁月送给她的礼物。
原来凉今年二十九岁,从十年前就开始在外面打拼,因为是孤儿也就没有人去引导她,刚强的性格让她受不了被别人欺负,发誓有人欺负她就要一百倍一万倍还回去。
也没有什么朋友,她的世界里不是对立就是合作关系,封鹤年出于欣赏,提拔她成为风木堂主,五堂主中专司帮中赏罚的人。
“不知道。”
张涵的问题,被凉抛出了这个看似废话却精辟的答案。
“不知道?总有个答案吧,比如我长得帅,或者智商高。”
凉噗嗤一下,没忍住笑了出来,也不知道张涵是不是故意的,总之凉确实是笑了。
“我见过比你更帅,智商更高的。”
“啊?还有这种人?”张涵装作不信的样子“人在哪里,改天去见识见识。”
“在你手里。”
张涵低头一看,自己手里只有凉的刀,不用说都知道凉的意思他们已经是刀下鬼了。
“有趣,看来他们就算再帅也救不了他们的命。”
时钟显示现在是凌晨三点,他们两个也算彻夜长谈了,本以为改变凉的想法,没想到凉还是问了句“怎么样,改变主意了吗?做我的男人,在海南打出一片属于我们自己的天下。”
张涵轻轻摇了摇头。
“没兴趣,我不喜欢被任何东西所束缚,不然还不如死了自由。”
“既然这样你更应该理解我的感受,你就是我的信念,你就是我的自由!”
张涵想不到应该怎么跟她说,人在这时候总是盲目的,任何天大的道理都别想说服她,不过张涵还是想试试。
“抱歉,我不能答应你,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做,至于信念,我可以重新给你一个。”
“嗯?”凉楞了一下,她知道张涵又在敷衍她,不过还是决定听他说什么。
张涵玩着手中的短刀。
“你内心太封闭了,要是我的话……我会试着换一种活法,生命的意义是自己赋予的,跟别人和别的事情无关,如果你觉得没我就得死,那你就是一个找死的人,一个找死的人就算是神仙都救不活。”
这些道理凉都懂,静静听完没说话,她此时根本听不进去。
“我就问一句,你到底跟不跟我走!”
凉眼神非常坚定,看着张涵,张涵也毫不躲闪对上去,简短解说就两个字。
“不行。”
电光火石的一瞬间,凉突动手夺短刀,张涵早防着她这手,五根手指铁钳般抓着刀柄,凉没有成功。
“你以为这也你就能阻止我?”
说着凉拿起桌子上一个杯子,摔在地上捡起一块玻璃碎片抵在脖子上,白皙的皮肤立刻流出几滴鲜红的血液,红与白的视觉冲击力耀眼而震撼。
“混账!”
张涵气的骂了一句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去制服凉,夺过她手中的碎玻璃扔掉。
“今晚,你是我的男人……”
就在这关键时候,让张涵叫苦不迭的事发生了。
当当当。
“谁呀!”
张涵当然知道是樱桃醒了,可能因为刚才摔碎的杯子,下意识还是问了一句。
凉骑在张涵身上也不敢动了,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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